九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文化底蕴十分丰厚，晋代田园诗人陶渊明、北宋“苏门四学士”之首黄庭坚，就是这片美丽山水哺育出来的杰出人物。中国历史上一大批文化名人都曾为九江和庐山的天然美景而倾倒，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题记、墨迹和轶闻佳话。
九江，曾经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在三国时，东吴董奉来到庐山，他看中了这里的风光，于是在这里隐居，一边修炼，一边为人治病。董奉医德高尚，为人治病分文不取，只是要求重病患者病好以后，种上五棵杏树；轻病患者病好后种一棵。四面八方闻讯来治病的患者越来越多，久而久之，他住的地方，便长成了十几万棵杏树，郁郁一片杏林。董奉的事迹和杏林的传说一直广为流传。杏林一词便渐渐成为医家的专用名词，人们喜用"杏林春暖"、"誉满杏林"这类的话语来赞美象童奉一样具有高尚医风的苍生大医。
一百多年以前，九江这片土地上走出了一位医坛巨擘、杏林大医，这就是我国最早留学美国的女医生之一，我国著名的医学家、医学教育家、布道家、慈善家，九江学院的前身—但福德护士学校的创始人—石美玉先生。
一
石美玉（英文名Mary Stone），女，汉族，祖籍湖北省黄梅县苦竹乡猫头尾村。1873年5月1日出生于江西省九江市。她从小生长在虔诚的基督教氛围中，其父石宅嵎是江西省卫理公会最早的华人牧师之一，其母是教会女校校长。
鸦片战争以后，中国开始逐步由封建社会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是近代九江历史剧变的年代。根据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1858年清政府与列强签订的《天津条约》，九江和汉口、南京、镇江一起被辟为通商口岸，成为近代中国第二批、长江流域首批开放的四个口岸之一。
1861年3月25日，江西布政史张集馨与英国驻华使馆参赞巴夏礼签订了《九江租地约》，1862年九江正式建立了英租界。开埠通商客观上成为九江近代经济发展的契机，九江成为长江中游的物流中心，成为融合中西文明的近代工商、港口城市。《天津条约》规定通商口岸外国传教士可以自由进入传教，1867年（清同治六年），美以美会国外传教总会派遣哈特牧师（Rev. Virgil C. Hart）和陶德牧师(Rev. Elbert S. Todd)来到九江开创宣教事业。随后，大量传教士来到九江，九江因此成为江西乃至江南最大的传教中心。传教士在九江传教，几乎都是教、学、医三管齐下，教会为学校、医院提供经费，学校为教会、医院培养人才，医院为教会、学校扩大影响。医疗、教育、布道紧密结合，为西方医学和护理学引入九江提供了契机。
1872年，号称“美以美会妇女海外布道会西渡第一人”的昊格矩(Miss Gertrude Howe)女士和霍格（Miss Lucy H. Hoag）女士从美国一道来到九江。1873年元旦在九江创办女子半日小学，后改名为桑林书院，1907年更名为儒励女子中学。石美玉女士从七、八岁起就和昊格矩的养女康成一道进入儒励女校学习，在昊格矩的精心培育下，学完了物理、化学、英语等高中课程，1892年以优异成绩顺利考入美国密歇根大学医学院，1896年学成归国，在卫理公会开办的诊所（原九江二中图书馆）行医。1898年，在芝加哥但福德医生的资助下，在今甘棠南路筹办不收男患者的但福德纪念医院（现为九江市妇幼保健院）。1901年12月，新建的但福德纪念医院落成并顺利开业。医院同时创办但福德护士学校，校长由石美玉兼任。
1920年，由于与其所属教会卫理公会的分歧，石美玉与美籍女传教士胡遵理（J. V. Hughes）女士一道，带领但福德医院、护校及诺立女校师生20余人离开九江，前往上海创办伯特利教会、伯特利医院（现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伯特利中学、伯特利护士学校，并任院长及校长。1937年“八一三”事变后，她和胡遵理将伯特利传道会迁到香港。抗战胜利后，她在美国为医院筹集经费, 在废墟上重建伯特利医院，医院的业务逐渐恢复。1951年5月，石美玉写信要求上海市人民政府接管伯特利医院。1954年12月30日，石美玉不幸病逝于加利福尼亚州巴沙德纳，享年81岁。
观其一生，石美玉在九江度过了儿童时代和青少年时代（1873-1892）以及医疗事业和医学教育事业的初创和发展时期（1896-1920）。
二
石美玉是密歇根大学最早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的亚洲女性，学习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作为中国医学界最早留美的女医生之一，她激励了更多的中国女性进入西医领域。1915年，由于她在医学领域的卓越建树，她与伍連德、颜福庆等筹建中华医学会，曾任中华医学会副会长。
石美玉坚持在医疗实践中增长才干，积累经验。1896年，在石美玉和康成学成归国后，传教士昊格矩曾经打算让她们到大城市教会医院进修一段时间，但是，在她们看来“如果我们那样做，中国人会认为我们没有学好自己的学业”。她们很快就开设了一个小诊所，在到达后的第三天，就有四名病人要求看病，没有任何的刻意准备便很快开展医疗工作。
回国不久，她们便遇到一个难产病例。一位产妇生双胞胎，当第一个婴儿出生后宫缩停止，当地一位有名的中医对此毫无办法。所幸石美玉和康成的医术挽救了产妇和第二个小孩的生命。“就算是最有希望的人也不会梦想到她们的工作毫无阻力，她们还没有做出任何努力去取得病人的信赖以前就有人上门求医，让所有人都感到惊奇”。回国仅十个月就诊治了2352名病人，家访271次，下乡治疗72名病人。1901年12月7日，新建的但福德医院正式开业。1902年诊治病人3679名，住院59名，家访4114次。1906年，她独立主刀切除了一例25磅的腹部肿瘤。
除了不看男病人以外，病种涉及内外妇儿，五官、精神、传染概莫能外。她以内外双科医生闻名遐迩长江中游，但福德医生曾经在手术室观察过她的手术，称赞“没有一个芝加哥的外科医生能比她做得更好。”她医德高尚，医术精湛，深受九江人民的普遍信任和尊敬，经常有病人痊愈后送功德匾给她表示感谢。有一段时间，她染病在家静养，九江知府竟出告示：禁止任何车互经过她住宿的街道，其受民众爱戴的程度，由此窥见一斑。
石美玉被称为是“中国西医中最早制定计划把现代医疗服务送到农村的人”。20世纪初期，尽管西医开始成为中国城市医疗服务的主流，但是在广大农村人们还无法得到西医治疗，有病只能求助于中医、江湖郎中以及巫婆。虽然中医通常也能够对一些常见疾病提供有效的治疗，但是一般来说对感染性疾病缺乏针对性治疗，从总体上看中国处于缺医少药状态，农村地区的婴儿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1910年代，石美玉意识到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中国广大农村地区不可能配备西方训练的医生，她认为护士将成为西方式医疗保健的主要提供者。
1910年代后期，她便向毗邻九江的湖北黄梅、安徽太湖的农村地区派遣护士建立诊所，由实习医生定期下乡巡回医疗，为农民提供简单的、有时却能够拯救生命的小手术，发放药品，接种疫苗，处理难产等基本医疗服务。
20世界初，法国微生物学家巴斯德（1822-1895）倡导的疾病细菌学说，西方医学进入了“科学化医学”时期。1910年代，美国中华医学基金会（CMB）极力推动科学化医学在中国的传播，要求教会医院达到科学化医学的要求。为此，石美玉努力改善医院的条件，保持整洁卫生的医疗环境，创建无菌手术室等。
石美玉不断地更新医药卫生知识，经常学习新的理论知识。在与国外朋友交往的信件中，她请求朋友们把国外医学杂志最新发表的论文和教科书寄来，“现在医学已经成为发展的学科之一，我认为要保持专业技术的发展，就必须更加努力学习最新的医学知识。”1915-1916年，为了提高医疗技术水平，她40多岁还到霍普金斯医学院学习研究生课程，为医院进一步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三
19世纪下半叶，随着西方传教士大量来华，教会医院的创办，中国迫切需要培训一支高素质的护理队伍。石美玉堪称我国早期护理专业的奠基者和领导者之一，她作为中国现代医学界的先驱，深刻地认识到要在中国建成西方式卫生保健系统，尤其是建设西方式医院，培养护士犹如培养医生一样重要。因此，她从1896年开创医疗事业起就着手培养护士，并先后在九江创办了但福德护士学校，在上海创办了伯特利护士学校，亲自担任校长，为中国的护理事业培养了大批专业人才。其中，闻名遐迩的中国护士之母、中华护士会首任中方会长伍哲英就是1912年毕业于九江但福德护士学校。
石美玉在繁忙的医疗工作间隙，亲自担任护校的教学工作，她把英语教科书译成中文，投资购买教学设备，并积极争取到CMB的资助选派护士出国留学。由于教学质量的不断提高，从而吸引更多有良好家庭背景和文化基础的女生就读护士学校。她和胡遵理一起创造性地利用诺立神道女校为护士补习高中文化课程，努力提升护士的教育水准。
但福德医院护士学校作为我国早期护士学校之一，贯彻校院合一、工学结合、顶岗实习、能力导向。学生白天和医护人员一起从事护理工作，晚上学习医学护理理论知识，在医护实践中学到有用的技能，真正做到在实践中学习，在学习中实践。石美玉非常注重培养护士的独立判断能力和实际工作能力，如外科基本手术操作技能，处理难产，修复骨折，切除囊肿和包块，修补兔唇，缝合伤口，配合医生进行腹部手术和乳腺癌手术等等。石美玉经常带领学生一起上门接生和诊治病人，深入农村进行巡回医疗。1909年她因事外出，护士门诊每天要诊治大约80例病人。在但福德医院，护士是她成功进行医疗工作的基础，而学生也在医疗实践中得到显著的提高。
与医院护理比较，石美玉对公共卫生护理更为重视。她认识到家庭是国家的基础，女性是家庭的柱石，因而十分重视对妇女进行健康教育，组织护士到社区传播公共卫生知识。1915年～1920年，她深入城乡社区举办公共卫生讲座，讲座内容包括结核病的预防、预防鼠疫、消灭蚊蝇、搞好家庭卫生和环境卫生等；同时，还对妇女进行产前保健、婴儿喂养的指导，开展预防接种。例如，每周一次到教会日校授课，最多时大约有800名妇女参加。1914年天花流行时，护士为九江和周边地区3000名儿童接种牛痘。1910年代后期，卫生保健的
对象从妇女、儿童扩大到社区所有人群。今天，社区护理已经成为社区卫生保健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一个世纪前石美玉为之进行的探索不能不说具有超前眼光。
1914年，CMB考察团成员称赞但福德护士学校是一所优秀的护士学校值得发展。191９年但福德护士学校有护生35名。在九江的20多年时间里，她培养了500多名护士。1930年代，伯特利护士学校发展到每年招生200名。1920―1937年大约有600名学生获得了中华护士会证书。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毕业以后回到家乡所在的城镇和农村，为社区人群提供西方式的医疗保健，从而为民族的健康和国家的强盛作出自己的贡献。
四
石美玉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医学家和医学教育家，也是一位出色的布道家、慈善家。她在中国教会布道的名气甚至比她做医生的名气更大。她热心教会的福音事工，力主中国教会自立自给，主张建立由中国基督徒领导的生气勃勃的教会，强调为教会和社会培养本土的基督教领袖。她的医疗、教育都和布道紧密结合起来，在但福德医院时，就开办周四的查经班。1918年8月19日，她和余日举、陈维屏、诚静怡、胡素貞、蔡苏娟等7人，在庐山牯岭组成了中华国内布道会，这是华人第一个布道组织。1920年，由于受当时盛行的自由神学影响，在华的卫理公会的信仰转变成为“现代派”，她与胡遵理一同离开了卫理公会前往上海创办伯特利教会，伯特利神学院。在伯特利为高级护士举办主日读经班，为新学生举办木矅日读经班。1931年2月，她与著名布道家计志文、宋尚节等人同工，发起并支持伯特利巡回布道团，派遣事工分赴全国各地宣教布道。抗战爆发后，伯特利教会迁往香港，成立当时最有规模的伯特利神学院。以后又将总部迁往加利福尼亚的巴沙德纳。
石美玉还担任过中华妇女节制联谊会第一仼主席，全国基督教联谊会会员，亚洲基督教会督。1925年，中华妇女节制联谊会在上海成立，隶属于世界基督教妇女节制会。它以节制烟、酒、赌博，提倡慈、孝、贞、俭和改善家庭生活为宗旨，反对蓄婢、纳妾，禁止缠足、束胸等各种恶习。主要联系上层知识妇女。注重保障女性的基本生活，培养其生存能力，促进女性群体的健康成长。
在19世纪晚期至20世纪初期，北美传统基督教面临着来自教会内外两方面的压力。在教会外部，科学、理性以及世俗化的影响渐趋增强，现代化趋势的增强使得原有的宗教观念及神学教义的合理性受到了人们越来越多的怀疑。实证科学的发展特别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传播对圣经的权威性构成了直接的挑战。在教会内部，社会文化的时代特征已引发了日趋明显的回应。一方面自由主义神学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另一方面，圣经研究领域中的“高批判”原则已为越来越多的学者所接受。
一般地讲，基要主义是指20世纪初期产生于北美的一场维护和促进保守的、以圣经为
核心的正统基督教的超宗派性的神学运动。它是对自由神学、进化论以及圣经研究中的高批判原则的充满好斗精神的反应性抵制与拒斥。一般认为构成整个基要派核心的五个信仰要点，直至今日，仍被当代基要派奉为基督教信仰的核心教义和基本信条，它们分别是圣经无误论、基督神性论、基督替代赎罪论、基督复活论以及基督二次降临论。
而现代派为了迎合当时社会文化中理性化与世俗化的趋势，积极地以“时代精神”来
重新诠释基督教的教义。在现代派看来，上帝的特征就是完全的仁慈，所有人都是神的子民，罪不会使人同上帝产生疏离与隔阂：甚至在人自身之中就存在着“神圣的因素”，人在内心深处都是善的，需要做的只是鼓励人们去发扬这种自然的善：至于耶稣基督也不再是道成肉身的神，而是成了人的完善的导师和楷模，人只要向这种楷模或榜样学习就能获得救赎：基督同人的差别不再是绝对的、无限的，基督教同其他宗教信仰的差别亦不再是绝对的了；圣经也不再是神圣启示的记录，而是人的宗教经验的历史表述。这样一来，基督教就成了“耶稣的宗教”，而不再是“关于耶稣的宗教”。对此新颖独到同时也是“离经叛道”的学说，基要派采取了断然拒绝的态度。
在中国教会两极分化的“现代派”和“基要派”中，石美玉旗帜鲜明地站在基要派一边，强调个人的、情感化的归信经验，拒绝任何性质的文化相对主义，这也是她和胡遵理从卫理公会辞职离开九江的主要原因之一。
五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中国已经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曾经的通商口岸九江，也是旧貌变新颜，换了人间。昔日的但福德医院，现在已经成为拥有600张病床毗邻赣鄂皖三省的现代化妇女儿童医疗康复保健中心；昔日中专层次的但福德护士学校，已经成为在国内外享有一定声誉的本科层次的九江学院护理学院。今天，我们纪念石美玉先生诞辰140周年，就要学习她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自信心，学习她博爱奉献的高尚情操，学习她追求卓越的开拓进取精神，创造九江医疗卫生和医学教育事业新的辉煌。
我们要学习她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自信心。纵观石美玉的一生，炽爱祖国，热爱人民，学成归来，报效祖国。一百多年以前，清王朝走向没落，中国被西方列强瓜分势力范围，多少仁人志士怀着寻求救国的梦想。石美玉出国学医，目的是为中国妇女开辟一条为了民族的健康和祖国的强盛作贡献的道路。一方面，她要向外国人证明，中国妇女有能力在没有外国人参与的情况下独立管理医疗事业；另一方面，她要向中国妇女证明，她们能够做那些以前做梦也不敢想做的事情。她谢绝了但福德医生派遣外国护士协助她工作的建议，坚持由中国人掌控和管理自己的医院。她热心培养医护人员，期望在中国建立一个由护士构成的基层卫生保健系统。其爱国精神和民族气节，曾得到梁启超等人以及《申报》《湘学报》《时务报》及后来《留美学生季报》的高度赞揚。
我们要学习她博爱奉献的高尚情操。石美玉终身未嫁，不图名利，无怨无悔，解救民众疾苦，培育医护人才，把毕生精力献给了医疗事业与布道事业。1898-1949年间，石美玉先后创办医院、学校、工儿院、及医护学校、妇幼专班达15所，遍及全国近10个省、市地区。她在九江但福德医院建立弗蕾斯残疾之家，在济南建伯特利孤儿院。她在九江从亲属和贫苦家庭各收养了两名义子，和胡遵理在上海收养了36名儿童。1928年，山东爆发大灾荒，大量难民涌入上海，石美玉接到电话，得知有300名孤儿即将到达上海，她到车站接回100名孤儿收养。
我们要学习她追求卓越的开拓进取精神。石美玉富有远见卓识，坚持把培养人才放在首位。为了适应科学化医学的要求，她努力扩大医院规模，不断改进医院的设施与条件。她提出了“追求卓越”的口号，凡是参观过但福德医院的人们都一致认同：这是他们所到过的最好的医院之一。由于当时教育普及程度不高，护士学校生源的文化程度较低，一般多来自社会经济状态较差的下层家庭。本来诺立女校只是教授圣经，但为了提高护士的文化素质，石美玉和胡遵理创造性地利用诺立女校为护士补习高中文化课程。例如，伍哲英1912年毕业于但福德护士学校后，石美玉把她送到诺立女校补习物理、化学等高中科学课程和从事实验室工作，从而使她能够在1915年争取到CMB奖学金顺利进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护理学院学习；还有2名学生经过诺立女校学习后进入北京女子医学院学医。
2012年11月29日，新当选的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带领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参观中国国家博物馆“复兴之路”展览。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这个梦想，凝聚了几代中国人的夙愿，体现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整体利益，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共同期盼。今天，我们纪念石美玉先生诞辰140周年，就要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传承石美玉博爱奉献的医学人文精神，弘扬但福德护校求实创新的百年办学传统，锐意进取，与时俱进，培养更多高素质的医疗护理人才，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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